在开辟新点上,我也遇到了想不通的事情。稻城俄牙同乡的龙龙老师在06年上半年的时候,在QQ上找到我,和我联系,问我能否开辟。我告知,当时的计划已满,并且我们开辟新点要常务组通过,他们可以申请07年的新点计划,可以在06年下半年先做申请准备,让他联系负责捐助组的蛋挞,并且在随后的常务组电话会议进行了告知。06年下半年,龙龙老师又联系了我,当天蛋挞刚好在稻城,于是我告诉了龙龙老师,常务组分管捐助工作的蛋挞正好在稻城,最好见个面,当面交流一下,了解清楚我们的要求和流程,以保证如果可以开辟的话,捐助工作可以顺利进行。在蛋挞和龙龙老师交流以后,我问了蛋挞相关情况。由于蛋挞在外面,所以在随后的常务组会议中,我又转达了蛋挞的沟通情况,常务组通过可以作为开点的计划之一。在制定07年计划的时候,稻城的开辟明确了下来,当时常务组成员没有任何异议,上海会议还专门讨论了07年计划问题。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随后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在今年1月份常务组发生意见分歧的时候,yingfeng三次询问我,稻城的开辟是不是蛋挞一个人决定的,他怎么不知道。我明确告知,常务组会议我两次告知,并且在上海会议讨论工作计划的时候也明确了。只是前期准备工作开始是我,因为龙龙老师找到的我,这属于捐助组的工作,我立刻转给了蛋挞,我和蛋挞联系比较多,所以我很清楚事情发展过程,常务组会议也进行了三次通报,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蛋挞一个人决定的了。当然,每个人都有询问的权利,可都进行了三次通报了啊!目前捐助组所面临的问题,
1、称多现在只有达哇一个联系人,虽然安排了其他的人员分管,但是能够按我们的流程做事的不多。我们需要了解的情况,联系非常吃力。反馈非常吃力。我们按现有流程,直接通过教育局与学校直接联系的运做模式有困难。发放助学金有难度,已经捐助的孩子需要重访,资料也需要重新补充。
2、曲麻莱也是同样,由于部分学校没有电话,沟通很困难,也无法提供我们想要的资料,我们的当地的义工目前也无法按我们的要求提供信息。我们与学校直接联系的模式有困难。发放助学金有难度。已经捐助的孩子需要重访。
3、甘南,由于历史原因,捐助孩子比较分散,目前正在逐步形成与学校直接联系的模式,有大量的新孩子需要家访。目前已经在进行。结果不清。对碌曲申报的孩子需要重访,发放需要监督。
4、海南州因为每次学校提供的孩子名单总是有不符合要求的,已经停止新增加捐助了。以前已经捐助的孩子是否继续?后续工作如何开展?
5、乐都一中和二中,由于学校申报是由孩子自己申报,然后学校再去部分调查,而且,由于该地区普遍贫困,我们资助的标准争议很大,因此,没有家访的都不敢发布在系统里。乐都二中我们的义工家访了30家,其中有6家不在捐助系统内,原因不明。
6、特别是县的高中,因为学校没有能力做到先甲家访,再申报,一般采用由孩子自行申报的方式,先由孩子向学校申报,然后,部分学校会进行家访,但是也有的学校无法家访,原因是因为县城的学校的孩子,基本分散在各乡,走访很不方便,大部分学校希望我们的义工下去走访。
7、由于前期我们没有家访造成捐助人的疑惑,不再续捐,使得我们对当地所申报的孩子资料产生疑问,根据要求,可以方便走到的必须100%的家访,我们无法做到大批量的家访并发布孩子。以至于部分需要帮助的孩子在系统里无法发布。
8、因为藏族地区的情况比较复杂,每一个人的标准不同,牧区和农区的标准不同,无法提供一个标准的支助标准,
9、大量的捐助款在西部老师手里,怎样监督,使得捐助款安全。需要重新想个办法。
上述问题,我们只能边做边修正,逐步改正。
捐助组后面的工作我不再说下去,后面没多久就开始了续捐,相信大家都很清楚续捐的时候,捐助组的义工当时的状况,hxh_01和jscamel的东西最能反映两个最困难的地方的情况。
下面记录一下其他的事情,没有按照时间顺序,我只记录一些我们遇到的问题让大家共同了解格桑花的发展过程。后面的记录不再涉及捐助组,由我一人完成。
常务组大约是在去年初成立的,这个是由洪波提议的,我当时问到人选问题如何决定。洪波告知,可以先由她、yingfeng、61、天山和我组成,以后再看。指挥棒和蛋挞进入常务组的过程,是后面的事情了,大部分义工都是清楚的。
当时常务组人选定了后,进行了初步的分工,洪波发挥她的优点,负责对外宣传之类的工作,天山负责实物组工作,我负责捐助组工作,61负责寻找大客户和财务,yingfeng由于自身工作原因,负责服务器维护,必要的时候出来协助。常务组虽然成立了,但是每个人的意见肯定不统一,那么在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怎么办?当时就定下了原则(虽然当时还没写成白纸黑字),并且都认可了:在意见不一致的时候,进行投票的方式,少数服从多数。至于常务组组长,主要负责会议召集等工作,各个成员在会议是向大家通报近期工作,这个通报也确实进行着,只是总有人认为不清楚其他组在干什么,我实在无话可说,因为我很清楚每个人都在做什么,而为什么其他人不知道呢?
这个原则基本上保证了工作的正常进行,大家第一次意见的巨大分歧发生在格桑花义卖帽子的事情上。当时,袋鼠提出了要搞个地方,并且自己出钱雇两个人,专门负责卖帽子。洪波和yingfeng赞成,我和61反对。洪波和yingfeng赞成的原因是认为袋鼠愿意做这个事情,并且自己出钱,为格桑花的运作筹款,要支持。我和61反对的原因是,我们的义工已经出力,不能让我们的义工再出钱,甚至是专门卖帽子而不管自己的本职工作,宁愿卖不了多少,也不能这样,如果缺钱,61答应去筹集。根据常务组的要求,这个时候天山的意见就很关键了,最终天山认为只要事情不出问题,就尝试一下吧。我当时提到了负责人的问题,因为是尝试,那么常务组必须要有人跟踪这个事情,yingfeng说他来负责。虽然我和61极不情愿,但是常务组的规定在那里,我们必须遵守,于是就进行了这个事情。袋鼠很能干,卖掉了1000顶左右的帽子,加上上岛、常州、扬中,还有lihuifen开始卖掉的那些,我们终于有了一些服务器等运行费用。只是,问题在后面发生了。下半年的时候,袋鼠某天忽然说她已经辞了工作,要经常在西部,帽子放她那里肯定会耽误的,希望有人接手帽子的事情。我立刻询问yingfeng帽子的事情,yingfeng告知他后来没管,不清楚,我当时心里就凉了。没办法,这个事情要解决,这个时候楼兰主动站了出来,和我一起开始清理账目和帽子数量。上岛、常州、扬中等地方的帽子和账款很快就清理出来了,并且做好了记录,只是在袋鼠那里的,发生了一点问题。我和楼兰发现,帽子和账目无法对上,一些购买的帽子还没有发放,这其中包括洪波购买的帽子也没有收到。袋鼠那个时候应该不在宁波,因为当时找她的人,告知她告诉大家的地点都不一样,忘记当时谁还和我说过,她的上网IP和她说的地点也不一样(当然,IP有代理问题,说明不了什么)。用了大约三个星期的时间,我和楼兰才清理完毕,袋鼠卖那么多帽子,有损耗也是正常的,最终差额的帽子作为损耗处理了。这里面没有责怪袋鼠的意思,袋鼠在格桑花花费了大量的金钱捐助孩子,自己补贴了很多钱做事,很佩服她。而在帽子问题上,还有个要命的事情,北京那里有大约2000顶帽子(或者是1000,记不清了),全部没有卖出。我当时大吃一惊,赶紧问怎么回事,问到洪波才知道,北京做活动,说要帽子,于是就制作了大量的帽子,货发过去后,又说不能卖,就积压了。帽子现在楼兰在总负责,财务小组义工配合,加上其他几个义工,总算顺顺利利了,只是又耽误了很多时间来处理这个事情。由于当时提供了不真实的报告,说帽子没有了,结果我们又做了几千顶,现在积压在我们的仓库,这都是我接手清理帽子问题的时候才完全搞明白的。
在后来常务组为是否支持洪波参选感动中国的时候,我们都支持。其实,我当时有目的的,我希望能够通过这个事情,解决我们的身份问题,让我们能够做更多以往做不了的事情。在身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存在问题,只要我们中间做错哪怕很小的一件事情,格桑花就可以关门了。要知道,媒体可以把你捧上天,但是也可以把你踩入地狱。而宣传的结果,我们肯定成为一个目标,无论是好是坏,都是目标。但是,我愿意去赌这一把,不赌这一把,我们的身份问题没可能解决;赌这一把,赢了我们就合法了,即使不成功,我们踏踏实实的按今年的计划做,也不会有问题,只要我们自己坚定信念,不为诱惑所动。
上海会议的时候,也讨论了西部教师培训计划,当时洪波、指挥棒和我赞成,yingfeng、61和蛋挞认为要慎重,应该缓一年进行,最终天山打完电话回来后,觉得可以尝试,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这个事情就执行起来了。
在后来,大家都很清楚了,身份问题没有解决,而常务组发生了分歧。洪波和yingfeng认为要尽快解决预约人数的过多的问题,也写了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看到如何执行,谁去执行;我、天山、61和蛋挞认为,我们目前能力在这里,只能尽力去解决,但是满足不了那么多捐助人的要求,只能加大实物捐助力度;指挥棒认为只要不影响格桑花的正常稳定运行,都可以。天山他们实物组义工开始进行了实物捐助的引导工作,但是捐助人愿意等,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拿着刀和捐助人说,你们过来捐实物。而我们不能放弃我们一直对外公开说的调查原则:我们的调查是学生家庭在县城及周边好走的地方,100%家访;偏远地区可以适当降低比例,具体比例根据实际情况决定;路不好走,或地广人稀的地方,可以进行抽查,比如30%;路实在到不了的,或者家访有危险的,通过其他方式核实。这个原则相当于分了几个层次,并且是在上海会议上再次明确下来的,并且通过的。
根据调查原则和常务组意见,那么我们应该按照多数意见,踏踏实实开展工作,尽力去解决这些问题。遇到的问题大家共同想办法解决,但是不能违反我们既定的东西。只是这些压力,全部扔给了捐助组。在蛋挞不知情的情况下,洪波和yingfeng找了hxh_01和jscamel,告知他们要把称多和曲麻莱拿出来做个大组,要hxh_01负责,但是被拒绝了,jscaeml没有表态。换句话说,这个想法没有得到认可,当然,常务组其他成员毫不知情,是在捐助组内部沟通时才得知的。至于如何解决捐助人过多的情况,谁都没有提出有效的解决方法和实施方案,我说的是可以拿出来操作的。而大家手上都一堆事情,即使提出了方法,也没法去做,我的意见一直是事情落实到人,而我当时是没有时间的,综合组才接手,百废待兴;捐助组也面临助学金发放(去年的助学金,至今都无法发放完毕)、续捐等一堆问题;实物组正在加快募捐工作;宣传组一堆资料整理。这个时候把压力扔给任何一个组,都是不合适的,这个时候需要有人站出来,临时性的处理突发状况,而不是去责怪任何一个组没有做好准备。很遗憾,我没有看到有人可以不增加现有义工负担,在那么多申请义工的人里寻找人员,去解决这些问题。
很多人会说,那么多申请义工的人,肯定有能干的,让他们做啊。我非常同意申请人中间有很不错的人选,但是我们目前各方面工作还为完全确定,尤其是综合组,是在我去年底接手时才开始有计划构建雏形的。我们没有伯乐去发现千里马,而有的伯乐却又在承担着不少工作,我这两年也见到了太多人的一时冲动,虽然暂时给了我们帮助,却留下了更大的窟窿。
我感到很悲哀,我不怕直接写出来,悲哀的原因在于,洪波的意见最终成为多数票的时候,那么其他人就可以遵守,并且按照规定执行下去。但是,当她的意见成为少数票的时候,就不能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进行。那么我不知道,常务组的决策究竟该如何进行呢?如果认为应该某一个人决定,那么就在制定常务组要求的时候明确说明,这样大家也有一个选择,是否接受这样的制度。接受就来,不接受就不来,做自己负责的那一块,而不进入所谓的常务组。在认可了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后,又不愿意执行,那么常务组工作如何进行?这是我对洪波最大的不满之处。
上面罗罗嗦嗦的写了这些东西,其实也把常务组矛盾产生的根源写了出来,我不想和大家去争论对错,观念本没有对错,只是事情如何解决,制度是否愿意遵守,没有人临时出来承担。而后来有些临时出来承担工作的,也是在矛盾公开以后才进行的,因为每次常务组电话会议,已经成了吵架,没法去解决问题。
下面说说综合组目前存在的问题。
综合组我是去年的接手的,在我接手以前,可是说综合组其实是一个摆设,基本出于无人管理,未运作状态。接手综合组后,综合组只有一些义工名单,什么都没有。我对综合组的理解是,不属于其他职能组的工作都放入综合组,初步计划是设立系统维护小组,人力小组,教育培训小组,协调小组,财务小组等。其中系统维护小组负责系统整合维护,服务器维护等工作,cat负责,这个工作已经开始进行,系统整合工作进行了一半,并且财务系统正在进行重新开发。人力小组负责申请人考核,人力考察,岗位知道书编写;狐狸因为之前负责玉树县的结对助学工作,正在逐步转交牧歌负责,所以需要一定时间进行。对于狐狸的指责,我是反对的,我是维护狐狸的,因为指责的人,根本不清楚这中间的工作。教育培训小组,负责支教项目和西部教师培训项目,已经安排andyc和 Aster负责计划书等制定,实际运作中支教项目lihuifen负责,西部教师培训因为首次进行,没有案例可循,所以目前是常州负责当地工作。协调小组负责各组工作间协调,相关工作汇总统筹,部分制度修订,已经安排wangwang进行部分工作,后续本打算继续安排人员,由wangwan负责相关工作,wangwan也是洪波大力推荐的,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其实最麻烦,要接触的方面太多,对各个组的情况要很熟悉。财务小组负责所有账目管理,Cindy总负责,已经安排相应义工共同完成。由于财务问题很重要,所以61作为常务组成员,直接负责财务方面工作。
说到财务工作,不得不再说一些事情。因为财务非常重要,所以我们制定了财务只有财务小组Cindy一个账户,而Cindy之处的另外两个账户,也是当年为了给西部一些补贴费用和外币开设的,这两年账户目前已经对外关闭,准备转到统一账户后销户。这里的意思就是,所有收入和支出,格桑花就只能有一个账号。但是,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出人意料。今年,在上海和宁波各开设了一个账号,并且声称是常务组批准的。我不清楚谁批准的,如果没有批准,那么这两个账号是否可以认定为不符合格桑花要求?那么使用这个格桑花名义的人,是否应该做出处理?如果是格桑花常务组批准的,那么是谁批准的?我问过管财务的61,她不清楚有这两个账户,Cidny那里也不清楚。那么这个问题就严重了,说明有常务组义工可以私自决定账户这种非常重要的财务问题。其实我们对各地财务方面已经比较放开了,一些地方小额的费用,自己放一起,我们都没有过问。毕竟数量小,如果汇来汇去,一则麻烦,二则很多小额银行根本无法办理。而在数量大的时候,他们也汇到了格桑花的账户。但是,格桑花账户本就在上海,不存在这个问题;而宁波的账户上面竟然募捐了过万元。我无意指责这两个地区,因为这是常务组部分人员私下允许的,作为上海和宁波去开设这两个账户程序上没有错误,是常务组管理的问题,而这个责任,自然是私下允许的人去承担。这个责任不是账目出错的责任,而是违反财务规定的责任,财务问题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吧。在没有新的制度和办法的时候,那么只有按照原有规定进行,而不是先去打破规定再制定新规定,否则格桑花要规定何用?这个事情大家自己去判断吧。
至于人力这块,不是像平时工作那么好做。见不到人,只能通过网络沟通,如何安排一个人去合适的岗位?所以为什么我们要申请人自己明确一个自己觉得适合的岗位,自己对自己应该很了解的,如果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又怎样让一个陌生人去了解?人力小组的考试制度是洪波最先提出来的,原因是洪波提到有些义工不了解格桑花,在外面和别人胡乱解释,所以必须要他们先了解格桑花,要考试。上海会议也没听到有任何异议,只是回来后竟然有人说没同意,如此这般,我无话可说。常务组都可以不承认自己说的话,那么让更多的义工如何去做?如果有人觉得狐狸工作没做好,可以和狐狸商量,也可以和常务组商量,能者为之。至于狐狸做的事情,在格桑花规定上,她只要和负责的人通报、和组员通报(还在安排之中),分管的常务组义工在常务组电话会议通报,并没有规定每项工作都要事无巨细的写在内部版面。在指责狐狸的同时,自己想过没有?指责的理由是什么?了解真实情况吗?还有那些批评狐狸的人,现在看看,是否有勇气批评这个源头呢?
协调小组,目前是在进行捐助组和实物组实地调查的事情,安排调查人员。说到这里,调查人员是一个瓶颈,这个大家很清楚。只是教训我的人太多,而观点又完全相反,我没法听每个人的意见。一方面,有人说缺人调查,有人调查就安排去;一方面,有人说要安排有经验的义工带队。好了,问题出来了,不是有经验的义工时时都可以带队的,也不是愿意调查的人时时都有时间的。怎么解决?我不知道。没带队义工,认为要有有经验带队义工的人对我开始批评;等有带队义工的时间,认为有人去就要安排的人对我开始批评。我怎么做,都是要被指责的,我何必呢?
写到这里,忽然没心情了,算了吧,东西我说了这么多,再说多也没意思了。是朋友的终究是朋友,不是朋友的怎么也不会成为朋友,哪怕是一时的表面现象。有人会认为格桑花的都是朋友,恰恰相反,这段时间我反而看清了很多东西。正如黑客所表达的意思,社会上的东西,并不因为你做了义工就不存在,同样存在,只是暂时被一些光辉的表象所掩盖。
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我犯不着和我所不认同的人再去辩论什么。顺应一些人的要求,我们已经停止常务组的一切工作(他们本就认为常务组不作为,那么实际也停止了),待这些人选出他们认为的常务组后,由新的常务组来安排。希望尽快选出新的决策层,而不是最后这个事情不了了知了。
本文就写到这里,不管怎样,我个人觉得中间有不少我们走过的弯路,有常务组每个人犯下的错误,包括我本人,希望能给大家有所借鉴。我一直推崇制度流程管理格桑花,但是似乎进行不下去,当这样的理念无法推行的时候,格桑花已经和我不再有任何共鸣之处,请让我开开心心的离开格桑花。一切批判和指责都是过眼云烟,朋友在生活中还是有机会一起喝茶、聊天的,不是朋友的,终究没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