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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绿茶 -- 发布时间:2007/4/3 17:16:19 -- 定西漳县:贫困让我无比疼痛 (转) 定西漳县:贫困让我无比疼痛 袁洪君 发表于 2006-3-23 20:54:00 首先,引用《中国经济时报》2006年3月8日的一篇文章:
定西VS顺德:东西部的贫富鸿沟 记者 王小霞 “当广东一个普通村庄的村民们正在村子里的球场上踢球休闲时,远在甘肃定西市一个乡中学支教的蒙古族姑娘诺恩吉雅正在一阵阵黑烟中煮着她煮了一个小时还没开锅的晚饭——一锅土豆”。这就是中国富有地区广东顺德与贫穷的西部甘肃最鲜明的生活对照。 2005年下半年,甘肃省渭源县委副书记李迎新含泪写下了《渭源县代课教师状况调研》报告,并寄给了甘肃省委与教育部。这个报告的事实令人震惊:渭源县有600余名乡村代课教师每月仅拿着40元到80元不等的工资。每月拿40元工资的又占了代课教师的70%,部分代课教师这样的工资已拿了20年! 李迎新在接受中国经济时报记者采访时说:“我在调研中一次又一次地被代课教师的贫困所震惊、执著所感动,为西部义务教育的普遍困境深深发愁。好多次从学校或代课教师家里出来,我都要偷偷擦去泪水。” 2005年毕业于哈尔滨工程大学并获法学、经济学双学士学位的袁洪君参加了“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被安排服务于甘肃省漳县人民检察院。有人说甘肃省最穷的是定西市,定西市最穷的是漳县。 “我到漳县后,检察院安排我到公安局的食堂吃饭,其实就是一碗菜汤。我看公安局的警察也是这么一碗菜汤,端着就吃,我只好不动声色地吃着这菜汤。别人关心我的生活,问我在食堂能吃饱么?我只能说:能吃饱能吃饱。问食堂的饭菜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挺好的。”袁洪君告诉中国经济时报记者,“其实,在食堂我从来没有吃饱过。” 因为没有宿舍一直住在办公室的袁洪君以为当时自己这种吃不饱、没地方住的生活条件艰苦到了极致。但是,当一个乡中学支教的蒙古族姑娘诺恩吉雅到县城来洗澡,向他描述了她的生活状况时,袁洪君才觉得自己简直生活在“天堂”。诺恩吉雅说,她住的房子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瓦房,砖块铺的地面,每逢下雨,屋子里十分潮湿,“被子都能挤出水来!”晚上根本无法睡觉。而做饭用的蜂窝煤炉,烧一个小时锅都烧不热,连一锅土豆都煮不熟! 与渭源县、漳县一样,甘肃省陇南地区大山深处的宕昌县更加贫穷。2004年宕昌县农民人均纯收入是902元,这里农民种的粮食也不够吃,农民要到外地打工挣钱来养家糊口,许多人家都只见老弱病残留在家中。这里山路崎岖坎坷,信息闭塞,不为外界所知,也很少有人光顾这里。 “希望您能到我们宕昌看看。”在2005年年底举行的“首届中国县域经济研讨会”上,宕昌县县长陈恒力邀专家到他们县考察。中国社会科学院欠发达经济研究中心主任袁钢明说,三、四个月前他去宕昌县调研时,那里的父母官就说,他们那里已经40年没有北京的人来过了。 与40年没有大城市的人去过的甘肃宕昌县相比,广东顺德由于近几年经济快速发展,国内其他地区的人们都争相前来参观学习。在一次顺德地区工业旅游活动中,一位来自江西宜春的王先生说,他早就听说顺德是中国最富有的地区之一,也听说珠三角一些村长的办公室,比内地县政府修得还豪华。参观时王先生连连说:“果然是名不虚传”。他说,顺德区能建这么好的办公大楼并不奇怪,有钱就行了。而来自广东清远的龚先生则认为,顺德区将政府大楼建成白宫样式,应该是有和国际接轨的意识,至少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很有创意,如果外商来到顺德,看到这样的“白宫”,心里肯定别有一番感受。 事实上,不仅是经济走在全国前列的顺德让欠发达地区的人羡慕,就是南方一些很普通的小村庄,也一样让贫困地区的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一位内地网友在网上发表的一篇博客中羡慕地写道: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走进了珠三角某工业城市一角的农村。这个村不是这个城市最富有的村,也不是地理位置最好的村,但它以一种宁静和谐的气氛吸引了我的眼球。村民有自己的运动场,而且还有很好的照明设施,还可以晚上运动休闲,听说每年都会搞一次村民运动会。这个南方小村子只有700多户人家,却有1000多辆小车。 先看一组数据:顺德,原来是广东最小的县级市(现并入佛山市),土地面积只有806平方公里,常住人口110万。2004年顺德的工业总产值为1500亿,人均GDP为5503美元,已达中等收入国家水平。另外,财政收入达到35亿元。顺德还有一些令人惊讶的数据:人均居住面积34.2平方米,居全国第二。每百户居民拥有私家车29辆,居全国第二。 再来看看甘肃的数据,甘肃全省88个县市区中,有一半是国家重点扶贫县,有60多个县市区要依靠国家财政补贴才能撑下去,农民人均纯收入连续8年列全国末位,和东部经济发达地区的差距越来越大。截至2003年底,甘肃17725个行政村中仍有643个不通电,854个不通路,11515个不通自来水,4997个不通电话,1439个不通广播,755个不通电视。与此同时,全省70%以上的人口生活在农村。现今,甘肃尚未解决温饱的贫困人口还有169万人,87个县市区中有43个是“国扶县”。 一边是富裕地区的人们充实而又幸福的笑容,一边是因为贫穷的重担压得弯腰驼背的苦涩人生。有人说,对甘肃的贫穷人民来说,那靠双脚踏出、曲折而漫长的乡间小路就是他们与富裕之间的距离;事实上,除了道路的距离,还有教育、水资源等很多因素的距离。因此,当我们为发达富裕地区人们的幸福欢呼时,更要想尽办法,尽快让贫穷远离甘肃,远离西部,远离中国! ——这是该文的全部内容。 2005年,我大学毕业后参加“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来到甘肃定西。见识了这里的出人意料的贫困。 在这之前,我看到过一幅徐本禹在支教的学校教书的照片。照片上,青石板堆砌的课桌、篷布围成的教室给我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因此,在填报志愿服务单位时,我既希望到最艰苦的地方,为那些苦难中的人奉献我的一切,又对那种艰苦卓绝的环境有种难以名状的畏惧。于是,我天的三个志愿中,有两个是到乡下支教,第二志愿是在县里服务。听天由命吧。当时我想。 最终,我是在县城服务。这既让我感到安慰,又有无法排解的遗憾。 我在去我的服务地——甘肃漳县的路上,看到了一座紧接一座的荒山。我知道了,我这个人生旅程,将面临着艰苦的考验。但我想,既然是在县城,想必和我们家乡的一个乡镇差不多,各种现代化的东西,虽然少一点,可能还是全都有吧? 2005年7月9日,我日夜兼程从哈尔滨来到了定西市,市里还通铁路呢,漳县想必不差。可还是一座紧接一座的寸草不生的荒山,我的心逐渐转凉。 漳县的贫穷,让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县城,只有一条街的县城!我用半天时间慢慢地看了一遍。有一家网吧,这至少让我有点欣慰。 后来,我逐渐了解了这个已经扶贫八年的国家级贫困县。 一个在乡下支教的志愿者陈君告诉我,他们学校为迎接“两基”验收,要弄一下地面,没有钱。于是,学生抬沙,老师拌水泥,他们的校长抹地。这样“全校总动员”,硬是不花钱地为迎接“验收”做足了功夫。 这里全县的学校,学生大都离家远,所有的学校又没有学生宿舍(教室都没钱休,哪有钱修宿舍?),所有的学生都是“自谋出路”,借居在附近居民家中,有的自己做饭,更多的是每周回家,从家里带一口袋干馍馍,用这些没有油星的馍馍撑过一周。 他们的营养能满足身体发育的需要吗?他们的身体能支持他们的学习吗? 这能怨谁?家里并没有更好的经济实力支持他们。家里的生活也并不比他们好。 这里的农民,不能靠天吃饭,因为天始终没有风调雨顺过;也不能靠地吃饭,这里土地贫瘠的连野草都不会扎根。他们只能靠自己的汗水吃饭——在贫瘠的土地上翻来覆去地耕种、浇灌,种出一年的口粮。 面对这样的贫困,我能倘然吗?我能不心痛吗? 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在我的心地疯长。 谁来拯救这群苦难的人民? |
-- 作者:天蓬 -- 发布时间:2007/4/3 20:48:32 -- |
-- 作者:枕水而眠 -- 发布时间:2007/6/3 21:40:04 -- 总是在看了这些文章后流着泪想,我能做什么?我已经做了什么?我还能够做什么?自己的能力毕竟有限,可是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太多,无奈. |
-- 作者:酷暑 -- 发布时间:2007/6/5 10:13:33 -- 以下是引用枕水而眠在2007-6-3 21:40:04的发言: 总是在看了这些文章后流着泪想,我能做什么?我已经做了什么?我还能够做什么?自己的能力毕竟有限,可是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太多,无奈.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行动起来,每人一点就是无限了,不是说众人拾材火焰高吗?也有一种说话是滴水穿石.也许你的一个链接,也许你的一个无意的宣传都能帮助到他们. |